那天人很多，他不能光明正大牵江序清的手，晚上回了家，他覆在江序清后，抓住那双攥着床单的手，的挤指间和他十指扣。

    “……清清是我的一切……”

    听着江序清破碎的气息，他不断重复着：“清清、清清、清清……我你，江序清……”

    江序清着气，磕磕绊绊的对他说：“毕业快乐，哥哥……”

    在一起后，江序清再也没有叫过这个称呼，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他江觎。没大没小的，但江觎并不怎么在意。

    “为什么又叫我了？”江觎低低的笑，在他耳畔问：“不是不要哥哥了吗。”

    “……要。”江序清一阵眩，偏躲开那丝意，缓了缓才：“有我，我要你。”

    江觎低低的笑起来，心底的沟壑被这句话填满，抚平，变得柔。

    “我的全都给你了，清清。”

    江序清大三那年，要去国外换生，为期半年。

    江觎很焦虑，焦虑到整夜失眠。

    “我是去学习又不是去服刑，你这么担心嘛？”江序清觉得他对自己的上心程度已经到了有病态的地步，虽然江觎原本就是个变态，但在这事儿上他不想让步。

    “你总把我当小孩儿，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江序清好声好气的和他说：“我不能总待在你的保护吧？我知你在乎我……”

    “我也你，江觎，只是分开半年而已。”他晃晃江觎的手：“不会影响我们的的，我保证。”

    良久，江觎叹息，了让步：“好。”

    公司上市之后发展越来越好，他不能抛所有工作陪江序清去国外生活，更不能要求江序清放弃学业留在他边。

    二十岁的江序清是一个有想法有追求的有志青年，不再是任他控的懵懂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