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江觎离开的那几天去哪里，又了些什么，再回来后，他变得更加像一个“人”了。

    江序清再一次吃到他厨的早饭时，到久违的幸福，上帝是眷顾他的。

    “我今天要去一趟。”临走前，江序清踮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你要和我一起吗？”

    “好啊。”江觎。

    当然，就算江序清不问，他也会在对方走家门的那一刻悄无声息的跟上去。

    反正不会有人看见他。

    “我要去市中心的术馆，工作室有一组新的作品在那里展览。”为了显得不那么奇怪，江序清门前在耳朵里了个耳机，对旁人说话时就装作自己在打电话。

    “你愿意陪我一起来，我很开心。”

    他瞥见路边商铺的玻璃墙，里面倒印着路人，和自己的影。

    “除了我没人能看见你，是吗？”

    旁的男人牵住了他的手，歪冲他笑了：“你能看见就够了。”

    “你介意吗？”

    “不，”江序清摇摇：“这样好的。”

    术馆时，他轻轻补上：“以后省得买票了。”

    从各方面来说，江觎都能为他省一笔。

    今天是周末，过了立秋，燥的风也降了温度，天气格外好，术馆里的人也格外多。

    “牵着我啊。”江序清小声提醒，带着江觎朝展厅里走去。

    他直奔目标，展厅里参展的其他画作他一也没多看，径直来到画廊，雪白的一面墙上挂着一组厚重的油画。

    四张画，不同的调，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场景，但笔极富冲击力的画面里，都是同一个人。

    这组画摆放的位置不如前面的画作好，没什么人愿意绕一圈来这里看，走来的路人，大概也会被这几副，不知作者在什么样的神状态画的作品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