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来一往的谈，凤栖雪已经彻底认定张康就是个老顽固，也就随便了起来，毕竟老顽固不会在意这么多的。

    果真，老顽固还真的完全不在意，只是摸着胡：“你认识里面的人？”

    凤栖雪说谎不打草稿：“我认识店老板，托他替我照顾一男孩罢了，不是你急着要带我去炼药公会的吗？”

    老顽固对凤栖雪投去怀疑的目光，其实凤栖雪开了这么多家店铺，外面也有些风声，传言一个接一个，但因为凤栖雪隐藏得太好，所以除了几个可信的人，本就没人知店主人的真实分，只知主人是苍雨国人。

    这几年，有人传凤栖雪是个耄耋老，也有人传凤栖雪是个壮年大汉，也有艳妇女，但就是没人猜到，凤栖雪只是个及笄少女，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会经营这么多的店铺。

    也有很多权贵势力在调查，那些店家背后的主人是谁，想拉拢凤栖雪，但多次探查都无功而返。

    老顽固撇撇嘴：“算了，走吧。”

    凤栖雪边走，边用灵力撰写一封信，让碧玉待在客栈，手一挥，便送去了。

    凤栖雪跟着老顽固走，老顽固突然说：“那家店的主人，据说拥有一支神秘的势力为那人事，名叫白羽卫，与凌云国太的黑羽卫并列，甚至有『黑白羽卫一，天震』一说。”

    老顽固看向凤栖雪，特别大声：“老夫也着实好奇那人到底是谁啊，可惜却有人不愿意告诉老夫一蛛丝迹。”

    凤栖雪嘴角，这老顽固还真锐，知自己和那家店一定有关系，不过也是，凤栖雪这几年从不与别人打，最多只是一手钱，一手报的关系罢了，能将人托付给店家，那都是很好的关系了。

    这几年，店铺除了平时该的生意，其实还提供报，白羽卫去收集报，而客人则会重金来买报，这便是凤栖雪主要的赚钱方式。

    另一方面，手里握着那些官员权贵们的把柄，将来若是他们要对凤栖雪不利，凤栖雪也能借此保命。

    至于黑羽卫，凤栖雪完全不惊讶，她可是拥有遍布整个大陆的报网，怎么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