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心致志地观察刷的走势，垂落，视线也慵懒，可呼很克制，像在作画。

    陈飘飘觉得，不是在自己脸上作画，而是在自己上。

    一层太薄，没有覆盖住，再来一层，等糊状的面渐渐凝固，胡思想也该定型了。

    “还好。”等了半分钟，陈飘飘才回答，细细的嗓略微吞音，沾带的。

    陶浸将换了个方向偏着，又探手将陈飘飘左耳边的发勾回去。

    没有任何人能不被这个动作撩到，因为它代表着准备。仿佛在整理床铺，想要陈飘飘净净的一张脸，然后才好胡作非为。

    可陶浸的明之在于，她的手指没有任何留恋，很快便执起面刷，绕过眉，在额角画一横。

    “你……经常面吗？”陈飘飘想起小跟陶浸开玩笑的样。

    陶浸的气息叹在陈飘飘的腮边：“嗯，经常给她们涂。”

    “我技术很好。”她说完，勾勾嘴笑了，稍纵即逝的一个笑，差没落在陈飘飘耳朵里。

    陈飘飘受不了了。

    她沉着视线，看着陶浸的锁骨。她还是穿着之前那件的工装背心，由于此刻跪在方，陈飘飘能轻易地看见她锁骨的起伏。

    丰腴和凹陷都如同有预谋一般，声四起。

    又来了，克制不住的幻想。

    想伸手将她的衣服拨开，看看不受束缚的白皙，还有端的翘起，是不是也得这么正直。

    如同她和每个人打时，那么清白又正直。

    “好了。”陶浸拉开距离，把面碗搁，笑了笑，净如早。

    陈飘飘一气：“谢谢。”

    “十五分钟，”陶浸手机，给陈飘飘看时间，“然后去洗掉。”

    “好。”

    陶浸站起，动动僵的肩膀，说了晚安后，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