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陶浸歪，轻声问。贵重品吗？

    陈飘飘愣了一会儿，心里都冷得发抖，才回过神来：“香，我给你买的香，雪松那款，我埋里面了，因为我没见过雪，我觉得很浪漫，我……我也没有走开啊。”

    她慢吞吞地，小声地说，睫一眨一眨的，嘴都白了。

    最后她抿住，想起来，自己埋好后去校门张望过几分钟，想看陶浸来没来。当时这条林荫没人，她以为不会被发现。

    杀千刀的……

    “怎么偷得这么快？”陈飘飘失落地望着空无一的雪堆，绪也被挑散了，七零八落。

    熬夜打了那么久工，唉。

    她低，搓搓手，鼻翼轻，想说什么，最后小声：“对不起啊。”

    耳朵有，她伸手挠挠：“丢了，它就。”

    不知为什么要歉，也可能是觉得对不起手足无措的自己。

    陶浸认真地注视她，小狐狸还是没哭，失落也不明显，可这副面无表的样，偏偏把陶浸的心捣得七八糟，成中飘的海藻。

    她伸手陈飘飘的耳垂，又以指尖蹭蹭脸：“为什么要给我买礼啊？”

    “喜你啊。”陈飘飘瞄她一。

    陶浸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思索片刻，用陈飘飘在海边说的话回复她：“那我欠你多少礼？”

    陈飘飘的心一抖，明白了陶浸的言之意。

    她在说，自己很喜很喜陈飘飘，如果喜就要送礼的话，她已经欠许多了。

    陈飘飘沉默着蹲在雪面前，听心被撩起来的声音。

    陶浸伸手将她的发拨开，凑近，吻一腮边，之后将脸停在足够呢喃的距离，轻声问：“吃饭了吗？”

    “吃了，麦当劳。”

    “我没吃，再陪我吃一好不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