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合同不是递到你手里了么？结果导向，要么她妥协了，要么制作人换了。”

    现在的艺人，取向方面是越来越宽广了，她次背调一定加上。

    庄何迅速翻检陈飘飘的资料：“毒嫖娼卖偷税漏税违法犯罪，有吗？当小三养妇二陪睡违反公序良俗，有吗？”

    哒、哒、哒，庄何也算被磨耐心了，手指在桌上不规律地敲。

    “她是我前女友。”

    得，真有过节。

    从第一面起，她就最烦陈飘飘不说话，现在也是。

    “有照吗？”她问。

    这句话令陈飘飘足足愣了十秒。

    助理眨眨，有想笑：“老师，我们家艺人是女的，而且，我们平时工作都很踏实。”

    ……

    “没换。”

    陈飘飘叠完三件衣服，才慢条斯理地说：“你记得你跟我说过吗，那个制作人不想用我。”

    就这四个字，没有多的。

    “陶浸？”庄何轻“嘶”，没听说过，“什么来路？”

    庄何拧眉，问当时的助理：“真有啊？”

    陈飘飘顿了顿，小声：“制作人，是陶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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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是不跟的，除非有重要商务，并且她跟陈飘飘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两位数，她俩更像网友。

    “没有。”

    陈飘飘沉默。第一次见庄何，她就这么开门见山，带着风来，椅都没坐，就说：“有案底吗？”

    “看来了，”庄何合起资料，往桌上一摔，“她最大的问题，是个哑。”

    很难得，刚刚那三个字，貌似在暗示，陈飘飘需要她。

    没等对面问有没有可以曝光的聊天记录什么的，陈飘飘又说：“她不会的。”

    庄何笑半声，刺激，她拿起酒喝：“我没想过你的公关方向会是同恋。”

    她琢磨几秒，酒也顾不上喝了，正：“如果发生了什么，你有义务知会我，再大的事也要说。我告诉过你，哪怕你局，后一堆合同也要理。”

    话憋太久了就是这样，一，心脏就跟被打了一闷似的，痛得发慌。

    听起来像有过节啊。

    庄何沉默，听懂了，陈飘飘忐忑，不是怕被曝，是余未了。

    她叹气，把自己的专业态度收起来，脸上的面也撕掉，漉漉的眉增添几分人味：“所以，她不想用你，是因为不想见你？”

    陈飘飘从来不过问自己在哪里。

    这比要被曝还难搞。恋脑是经纪人一生之敌。

    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庄何躺回椅里。

    “没有没有没有。”助理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