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得罪陶浸了，她都如此难堪地被看到了，连带那些陶浸不喜的过去。她没办法低，也没办法再回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陶浸将嘴死死抿住，开时，声音哑得令人难受。

    尾音被吞掉，好像再多一秒便要抖起来了。

    “谁教你的？”

    刚才李喻还在外面，陈飘飘的卧室门都没有关牢，她就这么随意。

    陶浸想起当初那个毫无经验，手忙脚，甚至把她血了的小姑娘。那时陶浸很疼，但是很满足，她抱着陈飘飘，悄悄在心里说，如果这些隐秘的、她不懂的分，都由自己教就好了。

    如果能一辈教她就好了。

    她是学，陈飘飘每一次这么叫她的时候，她都想和陈飘飘一起，学着个大人。

    ……

    你教我的，取悦彼此的手段，都是你教我的。

    被人捧在手心，又相看两厌，也是你教我的。

    陈飘飘凝视着她里的失望，到了。

    “里最恐惧的，最致命的，就是对方的不在乎。”

    剧本摊开在陶浸的桌上，正好就是这句台词。

    她曾经有一个女朋友，满心满都是自己。她有一坏，可大多数时候很乖；她表面很，实际很倔；她是只狐狸，喜装兔。

    她曾经非常自信地说：“就两年，你都持不来啊？”

    那时陶浸有一不开心，因为陈飘飘的语气过于无所谓，显得自己想回绝江城的前辈，留在北城的那个冲动，很多余。

    她真的在安大对面的大楼投了简历，是一个中型的金公司，专业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