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是大事，要规划，要挑选，陶浸没有告诉过她，更重要的是，她这么快就买房了，那应该早就有定居江城的想法，当时却还问自己，想不想她留在北城。

    与陈飘飘想的一样，她早就了决定，真的只是走个过场。

    这房论证了陈飘飘从小到大的理论，那就是，离异的父母真的不想要自己，选择江城的陶浸，也没有从心里想过要自己。

    她站在江城不可攀的地段，想到陶浸每天回到这个家，而自己每天播，空乏地瞧一接受打赏的余额。

    直播平台的金币数量往往比真实的货币换算要膨胀一些，但即便是1：1，都够不上这房。

    这样的两个人，如今能在同一个房间里对谈，实在不容易。

    陈飘飘的余光瞟见陶浸的手腕松动了，似乎想要过来，可她不想让陶浸过来，此刻不想。

    她从没想过假如重逢，要靠示弱来拉近距离。对一些人来说，心疼和可怜之间界限并不明显。

    假如她和陶浸再有可能，她希望陶浸对她有望，有引，用看女人的神看她，不要用看浪狗的神看她。

    陈飘飘在陶浸开之前说：“不过都过去了，现在要想那受，很难。”

    陶浸不想让它过去。她用小心确认的语气追一句：“你说，你因为分手哭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陈飘飘拿起床柜上的维生素吞，没，她脆嚼了，“失恋哭多正常，谁失恋不哭？”

    ……

    “失恋哭多正常呀？你失恋你不哭啊？”

    “你会让我失恋吗？”

    “我才不会让你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