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风雪，抖抖，机灵又蠢笨地攻略陶浸。

    可陈飘飘不敢贸然问陶浸，因为上一回，陶浸意迷地吻着她的脖，稍稍拉开距离，低声说：“你发，到嘴里了。”

    示意陈飘飘自己拨开，没有腾手来替她扎好。

    在陈飘飘扎发时，她也没有停止索取，不似从前一般温柔地暂停。她不打算放过她。

    周五，陶浸留在陈飘飘的房间吃饭，李喻拿过来的。陈飘飘穿着睡袍散着卷发去取，随手放到桌上，再回浴室取绳扎尾。

    来时陶浸正在拆外卖袋，看订单：“怎么是赵小？”

    “赵育晴。我快递什么的，都写的她。”陈飘飘走过来，跪到蒲团上，帮忙拆。

    “她是你……”助理？

    “我对家。”陈飘飘说。

    万一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曝先曝她。

    屋里沉默，只剩塑料袋的声音，但她看见陶浸抿着嘴，又笑了。陈飘飘低了低，也笑，这回真的觉得好笑了，是幼稚的。

    她把粥拿来，陶浸递给她筷，依然是跟从前一样，细心地把木刺磨掉。陈飘飘顺手接过，夹一只饺：“你赵育晴都不知，真不关注娱乐圈啊？”

    “嗯，平时这方面看得不多。”陶浸抿一豆浆。

    “那你还知我有几个搜。”陈飘飘小声嘟囔。

    陶浸听到了，没说话。

    “我就说她不火吧，你都不认识，”陈飘飘不想陷尴尬，喝着粥找话题，“她还觉得自己可大牌了，有次参加节目，我俩一个化妆间，她名字贴在我面，她经纪人不满意，非要改到上面。”

    陶浸低垂睫，认真地听她说，陈飘飘的话终于多起来了，令她都不想声扰。可以再多一吗？像以前那样。

    她们之间的问题仍没有解决，仍是一团麻，她们莫名其妙地了，莫名其妙地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们像重新认识的一对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