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嗓问：“你也不想知，庄何跟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陈飘飘把自己的手机打开，聊天记录调来，放到陶浸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她抬手，将胳膊支在沙发靠背上，侧面对陶浸，半趴着等待她的反应。

    陶浸的锁骨微微凸起，脖颈光得没有一纹路，再往上是她略带棱角的颌线，致的耳廓，耳后有碎碎的发和小绒，这是她整张脸最调的分，时常背叛她冷静的神。

    她睫垂的时候最有禁，某些不可言说的时候，她会用密的睫将席卷而来的望压回去，她用睫对神说：“听话。”

    而此刻，陶浸睫投的影颤了颤，她抬，也将靠着沙发，胳膊搭上靠背，面对陈飘飘：“什么意思？”

    应该不是问，庄何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是问，陈飘飘给她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知她什么意思，”陈飘飘答非所问，状似认真思索，“可能担心我心不好，担心我太有压力。”

    陶浸反问：“你们圈里用这事解压？”

    她稍微有一生气，原来是庄何教的。她自我取悦无可厚非，但陶浸在她们俩看来，跟小玩真的没有区别？

    “我不知别人，我没有跟别人过，”陈飘飘慢条斯理的，把之前陶浸的误会一并解释了，“她应该只是觉得，和你发生关系，我会比较开心。”

    这句话很像表白，但她说得太轻易，让陶浸不愿意多想一步。

    “那你怎么想？”陶浸支着额看她。

    陈飘飘看见她耳后的绒又立起来了，她也支着自己的额角，小声说：“我想再送你一条我的黑料。”

    “什么？”

    “和制作人上床。”

    陈飘飘的脚腕轻轻晃了一。

    陶浸的光也晃了一。

    “和制作人上床之后，”陶浸的声音不清冽了，有闷，“你会开心一吗？”

    她重复陈飘飘直白的话语，伴随最清白坦的神，让陈飘飘得要死。

    陈飘飘：“可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