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陶浸忍俊不禁，摸牌：“好。”

    陶浸注视着她，只说了两个字：“房。”

    “不太可能吧？它是扑克，我是人。”陶浸认真想了想，轻声说。

    她翻一张牌，方块4。

    ……

    当初还想过是不是分手之后陈飘飘自己注销的。自信心不健康时，总胡思想，连注销id这事，都怀疑过是不是她想要摆脱回忆的佐证。

    陈飘飘本能抬手捂住右肩：“我们这次玩的是能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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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想法的编剧可能遇到想狗血的资方，资历浅的导演可能压不住改剧本的大咖，大胆探索的题材也许卡在了审，还有千千万万的，像她这样为了生存折损清的小虾米。

    “而且我本来也不想用了，之前因为喜你，觉得八卦没意思，圈以后，就发现大家都难的。”

    毕竟那个账号里，有属于她们的秘密。

    “你问吧。”她收敛气息，正襟危坐。

    生活如果像旁观者指指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为什么每次玩都是陶浸的牌比较大？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

    她嘴，开：“你的账号，怎么不见了？”

    “啊？”就这么放过了她。

    陈飘飘想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账号：“签了公司以后，就把账号都上了，公司觉得有公关风险，帮我注销了。”

    方块6。

    很谢陶浸给了她几天时间缓冲，否则仍然难以启齿。

    “我没有把它当我们的房。我当时，还在存钱。”陶浸添了这一句，睫落去，把弦外之音也压回去。

    陈飘飘皱眉：“这扑克有没有可能暗恋你？”

令前人的眉和旧时光重合，像叠两张透明的线稿，陶浸忽然想看清楚，时间究竟在陈飘飘脸上刻画了怎样的差异。

    陈飘飘笑得无奈，其实圈里的人也不是那么没有审，总拍雷剧。

    “噢。”陶浸清淡地拎了拎眉，猜到了，但还想论证一遍。

    无语，陈飘飘忍不住笑了，什么鬼啊。

    声音越说越小，尾音像被磨砂纸磨过，哑哑碎碎的。

    陶浸却没动，慢悠悠地用目光挑了挑她睡裙的肩带。

    陶浸若有所思地，陈飘飘叹气，重整旗鼓，再战江湖。

    陈飘飘耳后燥，觉得珠有，她挠了挠，才：“我当时过来找你，你说买房了，我不知是你之前买的，还以为你来江城之后自己买了，没有跟我商量。”

    双方都猜得差不多，因此并不意外，她们像等冰化掉那样等了一分钟，陶浸温温说：“我怎么会不跟你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