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平安夜那天我有印象，那会儿她要关店国，跟我们最后看一次烟，然后她送我上车，对我说了之前开过的玩笑。我笑不是因为觉得好笑，只是要分开了，我们又说起了第一次见面的话，就……慨的。”

    “你说得对，我那时自己都不认可我正在的事，所以我也不欣赏我自己，”陈飘飘鼻，望着茶几上的纸巾盒，“我每天看你在那些大上的事，每天想，我……”

    “又加上房的事，也跟你一样，胡思想了。”

    “嗯。”陶浸轻声应她。

    她把心疼陶浸的痛，和自己当初的绝望折叠在一起，压回心底，压得很严实，才说：“我从来就没觉得跟你在一起没意思。”

    话一，有涩的眶，她眨了眨，睫了。

    陶浸神一动，心加速，看向陈飘飘。

    陈飘飘略显激动：“她也不喜我，她当时说，如果喜我，她就会直接带我去开房了，但她送我回去那天，只是说‘有机会’，意思就是，她不想跟我开房，她不喜我。”

    “我也不喜她，我之前上她的车只是因为她跟你得有像，那会儿还没追到你，她给我主意，让我拍她的照片放到朋友圈气你。”

    “所以你没有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意思，跟别人一起更有意思？”陶浸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低声问。

    被陶浸握住的指尖动了动，又摊在茶几上，徒劳的姿势。

    她“啧”一声，把手收回来，十指叉，竖着胳膊将脸枕在手背，仍然看纸巾盒：“我那时觉得，我跟不上你的，你迟早会不要我的。”

    她突如其来地笑了，摇摇，没再说去。

    她用嘴呼几次，上齿磨了磨，心脏像被放在磨盘里，咯吱咯吱地响。

    “我只是不自信，觉得自己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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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浸的呼沉来，握住她的手。

    多少有心虚，现在回看也幼稚，陈飘飘遮掩地将目光往左一撂。

得颠三倒四，“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开这样的玩笑，我说，我不跟她开房，我有喜的人了，就是你。”

    能清楚地觉到肋骨间榨了粘腻的，一半是分离的骨血，一半是盛满意的米浆。

    陈飘飘言又止。

    没想过陈飘飘有一天会认真地语无次地跟自己解释“开房”两个字，颇有些啼笑皆非。陶浸看着陈飘飘慌的神，突然就不难过了，抿嘴微微一笑，用神示意她别着急，慢慢说。

    这么说，陶浸能明白吗？她说清楚了吗？陈飘飘依旧不安，忐忑地拧着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