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飘飘当然有心里发，她一面勾画剧本，一面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到桌上。

    庄何的声音被放大后，带着电源的质，她停了几秒钟，之后说：“你是我带过最乖的艺人，也是我带过最不乖的一个。”

    合作以来，陈飘飘对她工作的安排几乎没有异议，庄何省心的同时，也有风险预警，这类人总有一天会搞个大的。

    就像老实人一般都喜搞个大的一样。

    她没有跟陈飘飘确认第二次，也没问她是不是想好了，而是翻自己的schedule。

    “讲理，我不是很理解你们这类‘为而生’的人，或许十年前会理解。不过呢，我的工作习惯是，不喜跟不在一条船上的人共事。”

    “因此，我会全力合你要转型的目标。”

    “三戏，帮我把在约的钱赚满，有没有问题？”她的笔尖轻轻在桌上一敲，等陈飘飘的答案。

    为防止讲价，又补充一句：“最多缩到三，我会尽量把价格抬上来。”

    陈飘飘想了想：“可以。”

    “ok，连拍三等过审再播，度至少维持到2029，那时候你的代言也差不多到期，再就你之后的路线跟合作方谈。”

    “你老板那边，你自己聊。”庄何脆利落地说完，挂了电话。

    挂电话之前，她的微信仍旧是一个单词：“enjoy”

    陈飘飘回复：“thanks”

    庄何发过来一个语音，笑起来：“省讲英文啦，不适合你。”

    好的吧，陈飘飘也笑了。

    不久之后，陈飘飘飞回北城，找盛凌人。当时盛凌人正在家里喝酒，穿着一件不知什么活动送的应援服当家居服，上面有几猫，她轻轻踹了见人就发的小布偶一脚，让陈飘飘去，俩人坐在地毯上。

    盛凌人手啃鸭脖，问陈飘飘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