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消失……

    真人喃喃重复了几遍这个词。

    “所以，你的意思是指，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是属于你的？”

    “没错。”五条悟。

    真人手指微微颤抖。他早该想到的，能让这位佛系到连死灭洄游都懒得参加的五条悟，又怎么可能会多其他世界的闲事，除非这里本就是他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是属于自己这个“真人”最初的世界。

    这一五条悟并不清楚，真人也不打算告诉他。

    可他还是有一个疑问，既然同一时间线上无法现两个原生灵魂，那为什么自己就能和这里拥有原有灵魂的真人碰上面，而五条悟就不行？

    除非……

    他和咒灵真人并不是同一个灵魂。

    真人心中暗暗庆幸。

    这一本无需印证，因为他确实不是咒灵真人，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青年，只是因为遇到意外才降临于此，他只是占据了对方的，仅此而已，所以不受这个世界的束缚也是有理可寻的，真人安自己。

    然而，心中的一团结却让他始终无法安心来。

    疑虑一但升起，便会陷无休止的思考。

    真人越克制，脑海中的思绪游走得便越快，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时一阵刺痛传来，缥缈的脑雾瞬间消散，一段他并没有印象的记忆逐渐浮现在脑海。

    那是他车祸死后第一次睁开双。面前是羂索幽的咙，以及心中对自己即将被吃掉的恐惧，直到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忆起的面孔——全是真人。

    蓝的发，标准的合线，亘古不变的黑格衬衫，每一细节，每一帧画面，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比起他最钟的主角团，为反派的真人在他心中留的印象最为刻，铭记于心。

    它喜弑杀人类，如同人类毫不犹豫地碾死蟑螂，它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等待着早晚有一天会爆发的，族间的战争。每一个记忆，都是他不断加在自己脑海中的烙印。

    恍惚间，他听到了一模糊的话语：

    “极之番【漩涡】真正的价值在于——术式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