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会血，不好好包扎则会有化脓染的风险。

    她想得神，猝不及防衣摆被人扯了一。

    她停脚步。

    从刚刚开始起就一言不发的太宰跟着她一块停了来，侧过盯着她。

    “怎么了？”收回思绪，她侧问。

    “你杀了很多人。”那双望去就好像会陷沥青之中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想要将她的大脑都剖开一样的视线与她对视着。

    久谷森川没想到他开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我没有杀人。”她平静地回看过去，“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她想起来，自己只听到过那个医生喊他的姓氏，少年从来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名字是什么。她蹲来，这样的度让她不得不仰视对方，也许这样的原因会让对方觉得平等一，所以她选择了蹲。

    很奇怪的念，但她依照心里的想法这样了。

    从个和年龄上看，太宰确实是个未成年的孩。但她直觉不应该用对待孩的那一对待他。

    仔细看，太宰其实有着一张好看的脸。

    在听到她的回答那一刻，久谷森川观察到对方的睛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一瞬间。

    他用一仿佛发现了某怪一样的神仔细打量着她，又像是在黑暗森林中离群的幼兽突然找到了同类，在那些微的怔愣之后，猛然奔涌在心底的绪是癫狂的喜悦。

    他笑了起来。

    最开始的笑声是压抑的，但是很快笑声就从指间的隙中漏了来，再也挡不住。

    他笑得有些上气不接气：“那你以为你在什么？”他说，“你今天晚上的行为，算什么？”

    “——清理垃圾。”他笑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什么问题。”他好像冷静了来，只是绪依然保持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兴奋，“我的名字是太宰治。既然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我自然也应该回答你的。”

    “不问问我吗？为什么我会在那里？”太宰治说。

    听上去再不问倒是她不识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