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付锦衾简直怀疑自己重听了。

    这人是伤在咙上断的气，另一个死于剑伤，致命一击是在心，她盯着两人的伤，自己也暗自称奇，像能看他们是在什么样的招式遭的难。她寻踪觅迹的想，贼人确实死于星镖，另一个也确实死于寒尘剑，但剑和镖不用了多巧的招式掩饰，她都觉得这事是付锦衾的。

    姜染第一次在付锦衾脸上看到如此烈的疑问，也觉得不解，他以为她要问什么？什么能比钱重要？他们家现在加她八人，八张嘴要吃饭，好不容易抓到贼人能不想追回来儿吗？

    姜染说，“有。”

    付阁主没说话，睛里说不上是嫌弃还是无语。

    说错了能活，说对了，她还能追上那两个的“脚步”。

个打翻面，重新端详了一番死状。

    再打四瞅瞅，地上还落着张地图，不知经历过什么恶战，已经毁了大半，她端详一会儿照旧扔回去，对看向她的付锦衾，“那地图就是你爹藏银的地方吧？”

    真是倔驴，你把她往活路上引，她非往死路里。

    付锦衾狐疑地看她，“看什么来了？说说。”

    付锦衾蹙了蹙眉，这一刻的复杂心思只有自己懂，树上有片叶落到袖上了，他抬指捻了，看向她脆弱的脖，“什么问题？”

    她回他一脸茫然，像在看一片大雾，那些从前飞快略过的招式她叫不上名字，总不能打给他看。

    她认定他是凶手，但她只对这两个人的死因好奇，他说给她听她就信了，至于后续，她在意的永远是她能追回多少钱！

    她一手指向周计郸，“他上有没有十两银？”

    两人大瞪小地发了会愣，付锦衾勉为其难给了她一个理由，“我们家开心铺之前是开镖局的，我爹死后留一笔财产，惹来各方争抢，这两个人就是其中一分。”

    再看姜染，搜完贼人又去搜郑路扬，姓郑的上倒有些碎银，被她一把抓了揣前襟，手上有扳指，拽来，脖上有链，扥来，付锦衾都怀疑她之前过土匪！

    她看他不懂人间疾苦，直接去周计郸上翻找，月那颗黑漆漆的脑袋低垂，各袋都翻遍了，才丧气地抬起，“他上怎么一个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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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他们到底有什么仇大恨。”她顽固不化地问他。

    他已经为她退了两步，接的回答合不合他心意很重要。荒郊野岭不在乎多一尸，活人的嘴永远没有死人严，她若是个聪明的疯，就应该信以为真。否则，不是她和她铺里那五个伙计都不能留！

    他看看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