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还是往右？！”林令急，“你直接说东西南北，上左右我能听明白，就一个字，不用多。”

    焦与说，“我不会，我要会我不早说了，我现在就想把我这儿衣服洗了，你看上面这两个血，得上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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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玉作上观，发现酆记的人招式虽然各不相同，躲闪和应对的方式却自有一章法。

    林令照她的指示破阵，一面要对敌，一面要踩住阵，“东边十步之后呢？”

    “我当然急了，听你说话太费劲了！焦与，你知不知怎么破阵，能不能不让结说话了！”

    林令转而看回小结，“你接着说吧。”

他们是为了再杀姜染。

    “东边，往，往，往左，十步。”

    他忘了他记不住人脸，布置机关暗格是把好手，任务杀人，没准过。天机阁里只有跟他相十年以上的人他才记得住，剩的人在他里统一都是男女。若这人各有矮胖瘦好说，便如姜染，比童换，比平灵矮，三个人站一起他能分来，单独一个就得靠猜。

    折玉都不想打了，招手让人停，光听这里边动静都能乐一晚上，他好像忽然能明白公为什么会喜疯了，酆记这一大家都是宝贝，一个人一个病，一个人一个特，他们跟谁都不一样，他们就只是他们自己。

    “大你去。”

    折玉在阵外抻，说，“听风，你再去试试焦与。”

    哪儿有那么复杂，折玉在阵法外包扎伤，他们费这么大劲把他们来，无非是想试试他们使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你，急，急！”结恼了，气得瞪。

    这五个人的路一人一个样，就拿焦与来说，他拿剑当刀使，看着别扭，他自己用的却顺手，折玉怀疑他们故意没用本门武功。

    难是雾渺宗的人？可是雾渺宗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天令的人灭了吗？正思量间，忽然听到一句磕磕的指挥。

    “再上去两个。”他细观他们招式，脚稳健，盘极稳，御风掌，枯枝亦能暗兵刃，这招式他曾听百事通何方寄讲过，好像叫踏月归行。

    天机阁阵法玄妙，纵是五人合力也只是勉将平灵、其忍从阵外，剩三个被困阵中。

    童换左右看看，“南，往，往　”

    “往，往，往东，右四。”

    听风说，“哪个是焦与。”

    折玉愣了一，说，“不用你了。”

    有人在破阵，一听就是小结，折玉缠着布条差笑声，这阵她看得准，但想全破来，得有张连贯的嘴。

    “接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