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平灵也没计较，她们其实也没留活的习惯，手里的刀不能退，也不能迟，这是常年厮杀留的习惯，便是上次付记试探他们，他们的也是杀招。

    想杀姜梨的人太多，连姜梨也很少问。

    “连影。”并不难猜，对方也没任何掩饰。跟顾念成一样，平灵一就通过连影剑，认了他们是弩山派的人。

    她继而翻找了他们的衣服，发现了一张画像。

    “好像是杜的手笔？”平灵将图拿给童换。

    杜是二老严辞唳的画师，门里任务频繁，严辞唳便另提了一名画师，专为他们江北分坛绘制画像。

    童换看了一便将画纸推回去了，嘴里结结，“就，就就！”

    就是他！比她差远了，还总大言不惭声称，自己和她并列嚣奇门第一画师，这画得都没有神韵！

    所以这些人是受严辞唳指使而来？

    平灵坐在尸对面，捡了木，不时拨一拨。这些人上没有其他线索，除了知他们是弩山派的人，就只剩那张画像。

    “现在刺客这活儿这么好了吗？谁都想一脚。”她自言自语，这个派实在太像买凶杀人。

    “依你看是怎么回事。”顾念成问。

    平灵摇摇，“也看不来什么，正常推断就是严辞唳让杜画了门主的画像，然后找上弩山派，谈妥了价钱，再弩山派的人差错寻到山神庙，认门主，刺杀不成，死了。”

    她指那十七个人。

    “可是弩山派为什么要接这个活？便算许重金，不怕有命赚没命吗？”

    想杀鬼刃的人确实多，不自量力的却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