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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为的就是夜里好收拾，上次打翻的三十来个摊赔了不少银，她一个棺材的，本来就没什么好生意，能有多少银去赔。好在这些人足够“贴”，都改成夜里来了。

    他说，“咱们应该多看顾着些，别让门主太累了。”

    林令毫不掩饰里的嫌弃，“现今的天儿都烧不住碳了，你总在屋里笼火，不嫌吗？”

    “来了也别让他了，换换手也好，你们忙吧。”

    夜市闹，华灯初上，卖什么小吃的都有，平灵童换看着不声不响，实际比谁都贪嘴，各样东西买了一小兜，边吃边瞧，姜梨跟在她们后，一直走得很慢。

    “那我上院里烤去。”老顾是个从善如的人，事事都为他人着想，炉边儿都烤了，林令怕他着手，又把人喊住了，“把那两扇窗再打开儿就行了。门主应该还行，但要说跟之前比，确实有些差距。”林令没拿老顾当外人，挪到窗边坐着了一会儿凉风，“过去这梁小丑，本到不了她跟前，前天杀绿小筑的人竟然有些吃力。”

    酆记一直是男人“家务”，姜梨说完就扔焦与他们，带着平灵童换来了。

    “门主不是把腮帮咬破了吗？之前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说是要把冯记的招牌摘来。我估计就是打架去了，四个人一起走的。”

    焦与将人统一规制到一，上次装行李用的车有了合适的用场，一早就停在了巷外，边搬边说，“前两日都是他负责埋尸首，怪累的，门前我见他睡着就没叫。老顾知我们来，他要是醒了要寻，也知往这儿来。”

    与此同时，被“扔”在酆记的林令正在与老顾大瞪小。他是日落西山时从床上坐起来的，最近门主杀得太凶，嘴上虽然不说，林令心里却知，她是不想给乐安和付锦衾再添麻烦。付瑶的话对她影响不小，不说本就是要的，就说这些因她而来的各势力，再不主动击，如何压得住他们。

    “没叫我？”林令楞了愣。

    “林令呢？怎么没见他跟我们来。”

    平灵她们只当她吃不了东西，没注意到她在她们后弓了背，行压了一上涌的腥甜。

    “你说门主，是不是骨不胜从前了。”老顾在他面前支了个炉，正在认认真真地烤地瓜。自从上次姜梨夸他地瓜烤得不错以后，他就总烤。

    林令这才注意到铺里没人，“他们去哪儿了？”

    他穿单衣都闷了一汗。

    “我也说是呢。”老顾垂给地瓜翻面，瓜裂了几纹路，淌血似的在冒油，再多来几次，不知还撑不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