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阁被动过，卧室里的几本书也移了位，她明目张胆的搜，坦的表示好奇。

    回他这儿拆家来了。

    力怎么这么旺盛呢。

    付锦衾转往回走，焦与等人留来“洗地”，姜梨拿起地上的更锣更锤，在老顾的陪同继续报更。

    夜中有月，从暗到明。

    夜雨倾盆碎

    方盛门事件之后，老顾首次以赤心鹊传信，招柳玄灵至赤林里见了一面。这是师徒二人离开江宿后，在乐安附近见的第一面。柳玄灵的嗓尚未恢复，仍旧是老锯剌木的一副陈旧嗓音，正值气上的顾念成并未在意这些，因为整个谈过程都是他单方面的在发脾气。

    “你知我那天晚上累成什么样吗？我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打完赤林又要打柳巷。我四十多了你知吗？”

    “酆记那么多人，乐安城那么多人，非得易容成我？你没看姜梨找我陪她打更是在试探我吗？你偏在这时派人暗杀，偏让我掺和在其中，是怕我活的不够吗？”

    “徒儿并不知晓他们的计划。”

    “没嘴吗？不会问吗？”

    顾念成一句句的数落，一字接一字的咬牙，他认为柳玄灵没脑，柳玄灵也怀疑他是缺心。

    “那您想过没有，若是没叫酆记那五个，若是您没一气杀了十二个，姜梨现在可能都死了。”

    方盛门的人也算江湖上排得上号的杀手，那日她虽不在场，但从连记述的过程中细思，姜梨冲杀一之后明显力不足。若非后期五傻上阵，并非没有打赢的可能。

    她师父倒好，连画圈再掌的，阵势大的跟杀疯了似的，把空洗的人都吓跑了。

    我没想过。

    顾念成笔直的瞪，他当时脑里只有保全自己的反应，本没有考虑其他。

    柳玄灵见他消停来，才无奈地叹了气，她说师父，“您是不是觉得，杀姜梨的最好结果是，她到死都不知这事儿是您的，到死都以为您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