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就是因他吃的药，他倒喜这哑嗓，总来听故事，她总不得歇，猴年月能养好！

    顾念成没理会柳玄灵的抱怨，“他好像跟其他四个不太一样。”

    柳玄灵听话听音，“您想拉拢他？”

    他肯定是想拉拢，只要是姜梨边的人，只要愿意跟他“好”，他都愿意拉拢过来。当初接近焦与不就是这个目的吗，他说他得像他死去的姥爷，他还陪他一起烧过纸，让童换照着他的模样画来，贴他姥爷坟，焦与打那以后总帮他说话。

    这人呐，着着就成朋友了，多个朋友就少个敌人，对方能为他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缘维持来了，总有用得着的一天。

    “次他再来，跟他好好聊聊，年轻男女比我这老增的快。”

    “您能不能把吴正义给我打一顿。”柳玄灵想的却是另一桩事，她昨天又了一天地，不给工钱就算了，连温都不让用。

    “那不正好吗？越是可怜孤女越受人同。你得懂得留后手，万一泣荒洲的人也失败了，我们还有个能拉拢的林令。至于那个什么吴正义。“顾念成说，“等把这戏演完了，师父再替你扒了他的。”

    “嗯。”柳玄灵乐了，笑得像个得了辈的孩，其实这小事本用得着顾念成，真想扒她自己就能动手，她就是偶尔想跟她师父撒个。她是孤女，对她好的人太少，除了当年教她说书的先生，就只剩一个顾念成了。

    “五日之后，我的功力就能恢复。”柳玄灵说。

    他们会在那个时期动手。

    “注意安全，必要时刻——”顾念成看看她。

    “都可舍弃。”柳玄灵接，这是他经常说给她的话。

    那时的柳玄灵并不知，顾念成中的都可舍弃，包的容非常广泛，包括边的属，也包括她。不过柳玄灵暂时没有会到这一，并且在五日后的那场战中，还是她率先抛的顾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