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跟着一个人的消息来的乐安。”磐松石接过老的话，“是不是山月派的确实不知，但我觉得应该是他们的人。城里那些杀手也是被这人叫来的，原本承诺两箱黄金，姜梨自报家门之后很多人都不了，又涨到四箱。连记跟那些人很熟，先找的杀手后找的我们。”

    “那个人也给你们留的字条？”

    老磐说是，伸手到怀里掏了半天，是与上次那些人过来的一模一样的纸卷。姜梨接过来看了，字迹一模一样，纸上的香味也一样。

    平灵看了看姜梨，“所以是柳玄灵模仿了杜的笔迹，故意栽赃到他上的？”

    姜梨说，“如此一来反而更蹊跷，他们怎么知我在乐安的。柳玄灵说的？柳玄灵又是从谁那里知的。”

    对啊，从谁那儿知的？

    老和磐松石也跟着帮忙琢磨，酆记和付记的人在琢磨，顾念成苦思之态，正演的投，忽然发现除老和磐松石以外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老顾。”焦与率先拧着眉，“你发没发现，那些刺客，都是从你来了以后城的。”

    焦与的话每递一句，顾念成的心就沉重一分。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你——”焦与沉。

    顾念成张的气。

    “有没有可能是你来乐安的时候，被严辞唳的人跟踪了，你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杀的那十五个人吗？他们上的画像就是自严辞唳手画师之手。加上柳玄灵的字条，我觉得这字迹未见得就是仿造的，有没有可能是柳玄灵买通了杜，亦或是她早就与严辞唳联手了。”

    你吓死我得了，我还以为连你这大傻都看来了呢！

    顾念成心都快来了，面上却不显，跟着焦与的发言震惊之状，“可我来时，并未觉察到有人跟踪啊。”

    付锦衾和姜梨都在看他的脸，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慌。

    “那你怎么解释那些画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