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船察言观，发现他竟然脸红了。喝酒都不上脸的人居然脸红？这事儿让她觉得稀奇，甚至有几分雀跃，难这人开窍了？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结果一句差把她气死。

    “你不会是喜我吧，那我次还怎么来这里听书。”他只想要一份纯粹的听客和说书先生的关系。他没接过什么女孩，更不懂这里面的，这方面的书倒是看过一些，都是姜梨看完扔在一边的。

    那些本不是姜梨正在读的混账书，大多是前月的小故事，他读了几本觉得磨叽，好像沾了这事儿就会有很多牵挂肚的糟心，他只想当一个快乐刺客。

    林令说，“你喜我什么，健谈吗？”

    你可真会往脸上贴金。

    赵宝船没声。

    林令继续，“我跟你没什么，也不跟女孩儿沾边，你要是对我有歹意，次我就不来了。”

    他说得非常认真，每个字每句话都发自肺腑，赵宝船气得两发黑，“你铺里那些不是女孩儿？”

    “你说结和惑？那是我们自己家人，哥哥，弟弟妹妹，怎么可能跟你这一样。”

    他倒是分得明白，像自己懂得很多一样。赵宝船快被他气蒙了，说不上是怄气还是别的什么，一脸惊异的，“我成这样还不上你？”

    “你得都没我白，我喜白的，而且你也没有多好看，脑还有问题，每天都吃药。”

    他不认为自己有理由喜她，娶妻娶贤，这话他在书本上看过，虽说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但也不会考虑跟傻在一起。

    “我没有多好看？我脑有问题？我没你白？”柳玄灵都有装不去了，她这张脸见过的人不多，常年轻纱覆面，光睛就看迷过不少人。她一直认为摘面纱的自己更能颠倒众生，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是乐安城最。

    她撩起胳膊跟林令比肤，发现确实没他白后，狠狠撂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