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杀了？”付锦衾看了姜梨的犹豫。若是真想动手，犯不着给这顿饱饭。

    先沉派全是些小伢，年纪一个比一个小，甚至有些还挂着没开的孩相。

    两人一靠一坐在椅上，老顾上了壶茶，姜梨喝了半盏，，“这岁数，有像我们那时候。”十四五岁，亦或更小，家里没大人了，就跑来“讨生活”。脸上没一是净的，肚总是填不饱。

    她说不上这心算不算同。

    “我记得先沉派老掌门横地鼠是让仇家杀死的，白不恶的仇家。”

    付锦衾嗯了一声，“老地鼠一直在帮白不恶事，跟现在先沉派的境况一样，只要需要协助，他们永远是被扔到最前面的一个。好在跑得够快，逃生的本事在江湖上算是一，可也有慢的时候。”

    老地鼠那次，就是为护他们死的。

    付锦衾说，“白不恶来晚了一步，救了剩几个，他们就继续在他手事。”

    他其实不太想过多谈论这类事件，怕勾起姜梨的伤心事。

    “但这几个倒是想得开，能吃能喝又能睡。”姜梨反而不介怀，恰如她自己所说，既然醒了就要接受师父们不在的事实，过去她们在边，现在在心里。

    不会再忘了。

    我在鹿鸣山等你

    地鼠们像场闹剧，搅合了她这些时日，真捉到了反而没了杀心，她把老顾喊来，让他通知外面那几个可以走了。

    老顾愣了一，说焦与把人给洗了。

    这事儿在姜梨这里并不稀奇，那是个净的主，过去任务也洗净了给雇主送回去。

    “那就让他活着洗，不用杀。”

    没成想话刚撂在地上，就听到一声“砰”！

    焦与从浴房退来了，边走边对里面的人喊，“你是女的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