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落一似凉似的视线，姜梨迎上付锦衾的视线，“离开”这两个字不是好词，甚至可以说极度，姜梨沉默了一会儿，把付锦衾的胳膊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这话你不该当着他的面问，看我撒个把他哄好！

    付瑶在姜梨脸上看到了这句话。可姜梨撒的方式付瑶实在不敢恭维，既不柔又不纤弱，她就是抱着，像楞脑楞脑的，咬着主人衣角不撒嘴的小狼崽。

    好像是有可。

    回乐安原本要七到八日车程，付锦衾不在路上歇，嫌客栈脏，焦与更不用说，打个尖儿都得去人家厨房里把碗筷刷一遍才肯拿来用。这就导致了他们回程的速度快了一半，其实付锦衾主要还是担心姜梨的，她的力仍然只有六成，却用了全盛时期才能使的屠生剑指，他觉得这一式来得太不正常，担心姜梨有什么没被察觉的亏损。

    “气海阔了一倍，脉象也十分平稳。”付瑶探过几次姜梨脉，跟姜梨一样，她也猜测跟老冯用的药有关。

    姜梨本则是没有任何异样，能吃能喝能跑能，还跟严辞唳吵了几架。那老小的嘴跟她一样缺德，一言不合就吵得天翻地覆。

    不过相对于姜梨，严辞唳更好奇的是付锦衾。沿途经过玉峰山时，他们在一茶馆歇乏，严辞唳原本坐在另一张茶桌上，端着茶坐到了付锦衾对面。

    “你是正派还是邪路的，要是正派怎么会连天令的面都不卖。”

    “你知你杀的判无是四侍主之一吧？你来肯定不小。”

    “平时用什么兵，我怎么没见你上有刃呢。”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在那儿说，付阁主只是用茶碗，一句都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