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舀观察的就是她们的反应，不待前面几人摘纱，直接指向最后三个。

    “你们先摘。”

    被名的舞姬明显皱了一眉，其中两个意识朝另外一个看了过去，好像在等她的指示。

    这个反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绷了神经。

    冯舀已经将手扣在了剑柄上，沾九夜没摸剑，而是从桌抱了一只青瓷坛。他将骨灰坛从无常殿里拿来了，一个人抱不了两个，只拿了太宗主周两金的来，天令的人都知这件东西对姜梨的意义。

    如果这些人里有姜梨，他就以骨灰要挟！

    “你，到前面来！”冯舀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名女。

    女眨了眨，中似有笑意。她向前走了几步，冯舀不自觉地收了握剑的手，舞姬的步迈得不不慢，几乎有闲信步的意思，冯舀手心生寒，忽然，“不用再上前了，就在这里摘！”

    栖舞殿里站着两排天令门众，舞姬将手抬到面纱，立时有弓箭上弦的声音，箭尖直指舞姬。

    舞姬停顿了一，随后生抱怨，“这是唱得哪一啊？都是给各位主赏景儿取乐的东西，摘个面纱哪需这般阵仗。”

    她摘面纱了全脸，是舞姬中名叫肆月的，剩几个也跟着摘了。天令攻占那日，他们就对这些舞姬了盘查，姓甚名谁，什么样貌，全都是熟面。

    冯舀几乎有脱力之。

    沾九夜把骨灰盒放到桌上，指责冯舀，“疑神疑鬼，我就说没事儿！我们的人将玉璧山守的铁桶一般，只有一条主路能。栖舞殿离它最远，就算有动静也是前殿先动，传回消息才到我们这里，你以为姜梨有三十六臂？”

    冯舀松开握剑的手，没理会沾九夜的后炮。他若是有胆识，刚才就不会抱着骨灰坛了。

    沾九夜摆手，不多谈刚才的狼狈，十七名舞姬俏步走上鼓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