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玉说，“您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把坑埋回去，把土垫实，把墙修好。”

    “酆记也不只卖棺材。”付锦衾对折玉说，“买姜掌柜一沓纸钱，再要两盆金银元宝。现在接着说后院那块地的事儿吧。”

    姜梨将手从盆里拿来，平灵递了帕她没接，甩着手上的说，“去把付公要的纸钱元宝备上。”

    “算上时风也用不了一万两吧？我们还付了吃住的银。”

    “姜掌柜想要什么好。”

    付阁主不论是掌柜还是领主，都有一沉静自如的气派。这声气儿不严厉，也不过分冷淡，可你一看一听就能明白，他对你是极疏远的。他这次过来只是为了院里那桩事，你在他里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去他们家刨了个坑的掌柜。

”了一遍。她的人动作不大，夜里潜，白天客。那里江湖、官两路都有，孙夺不敢动作太大，虽然夜夜手，却没大动戈。嚣奇门的人以“翻”为主，孙夺疼至极，付锦衾这次过去，应是也见了一地“残骸”。

    “付公是来买棺材的吗。”姜梨不想每句话都被他占上风。

    折玉听风让到一旁，焦与由于招待过付锦衾很多次，很自然的给他搬了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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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付锦衾手里多了把玉骨扇，修手指摸过扇棱，“这话说得奇怪，生意不让人上门，还开着铺什么。”

    他们那里的菜难吃死了，还非常的贵，明显是宰冤大的。

    “那就带你去见官。”一声音从折玉后缓缓而，姜梨心里一颤，没想到他还会登酆记的门。门槛上划过一阙霜白锦缎，晃在腰间的玉佩似乎又换了一件儿，他对这些向来喜新厌旧，对人却用旧。

    付锦衾撩袍落座，“姜掌柜的夜闯民宅，刨土砸墙，不会以为耍个无赖就能过去吧？”

    那她不是白翻来了吗？好不容易找到，没明白怎么打开就把土填回去，她看上去像脑有泡的人吗？

    姜梨沉默了一会儿，“要是既不赔钱又不修墙呢？”

    他亲自过来兴师问罪，她脑有片刻的空白，说来的话就不大统，“你还能我的门？”

    姜梨迎上他的视线，“一万两银买那院都够了，付阁主看得起我，让我了大价钱，我如今认赔，只要一样夜里随意付记，研究那块石板的权利。”

    付锦衾未语先笑，慢悠悠地捋着扇。

    院里鼓一燥辣的风，沾着的手上反而有了凉意。她重新看向付锦衾，“赔钱的事儿有人所难，咱们有话好商量，别说见不见官，谁不知那是您自家亲戚，就说银，若是真一万两赔了，有没有一万两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