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付锦衾的伤，姜梨眉拧得更，“他现在怎么样了。”

    折玉说，“这得您自己看去，我只负责收钱。”

    问题一回到了原。

    付锦衾这次要的不多，五十到三十之间只差二十两，没必要如上次一样写欠条，再命人回嚣奇门取一次。

    其次，姜梨实在是不想给！不就是房破了个窟窿的事吗？她知这事折玉不了主，她让他先回去，说晚些时候亲自去看付锦衾。

    姜梨是晚饭之后过去的，上的伤不不浅，稍微有些行动不便。她瘸着门，手里拎着几瓶从薛闲记那儿抢来的上品金疮。

    付锦衾坐在正中主位，穿一竹青缎松云纹锦，手里拿着一只玉骨扇。姜梨去时付锦衾正看着扇骨，不知在想什么事，睫垂来，是迥异与手持荒骨时的清冽温和。

    姜梨在他手边坐，想了一会儿，堆一个力度正好的笑脸。

    “吃了吗？”这是一般邻里见面都会用到的开场白。

    “没呢。”他应了一声，声气散漫，“你要厨？”

    开场就有找茬的意思。

    “我的手艺旁人不知，你还不清楚吗？本不是人吃的。”

    他看了她一，她一，想起那些不是人吃的东西，他受伤时吃了半个多月。

    “我好像一到你面前就不大会说话。”

    付锦衾收了扇页，一语症结，“你一直不会说话，只不过之前遇到的人不敢挑你的病。”

    嚣奇门主了名的霸蛮横，江湖上对她的评语有些不实，有些却很中肯。但她并非一味如此，便如现在，她有求于他，笑容不减反增，一排白脆的小牙。她天生红齿白，每颗牙齿都饱满可，付锦衾盯着看了一会儿，等她说话。

    “我确实缺很多，来了乐安以后改了不少，以后还会更注意。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从薛闲记那儿拿了些药膏过来，我不懂药理，不知这些东西如何金贵，据他说一瓶值得好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