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好不好用，大家都说比皂，就是黏糊糊的不好带澡堂。一群糙老爷们显然更钟简单利索的皂，倒是营把东西带回去后，他人很喜，让他问问东西是从哪的。

    “我就想这东西既然还没有，又确实有人觉得好用，能不能个试试。反正成本不，不成也亏不了多少。”

    比起上一次的贷款买设备，这次显然脚踏实地了许多。

    不仅没有轻视林乔送过去的东西，还知自己觉得好并不够，拿去给更多的人试用。

    如果林乔在这，一定会告诉季铎这叫市场调研。

    不过哪怕不知这个词，季铎也觉得侄这次有了，何况他这次也的确没挑错，林乔已经靠卖皂赚了半个月工资了。

    但这是林乔的东西，季铎向来没有擅作主张，替别人决定的习惯。

    他刚要说话，那边季泽赶忙解释：“您别误会，我不是想和小婶要方，是想跟她合作。她要是想自己，我可以帮她去卖，她要是信得过我，我就给她算分成，每卖去多少斤给她多少钱。”

    “你去卖？”这倒让季铎多看了他一。

    “你不说让我靠自己吗？”季泽实在坐累了，脆手向后撑在地面上，“小本买卖一开始也卖不了多少，总不能还雇个人吧？”

    少年人望望他，又仰去望逐渐暗沉的天空，“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准备两个五十斤的大桶，一边一个绑在自行车上。不就是走街串巷当小贩吗？我又不是吃不了苦。”

    不是吃不吃苦的问题，是他这家世好从小被人捧大的二代三代，能不能豁面去街巷尾叫卖？

    今晚这番话到此，季铎才算真正对这个侄有所改观。

    季铎虽然不生意，但在队这么多年，后勤那些弯弯绕还是知一的。季泽要是只想着建厂，买设备，大生意，都不用人拿设备坑他，光采购和销售就能把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