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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听了这两句大实话，他倒的确不怎么张了，会的，不会的编答案上去也没空着。

    军：“……”

    木皂在燕都刮起红背心的时候，林乔所带的四班迎来了二学年的第一次考试。

    追加投资的事季铎找时间跟她说了，这男人明显是想扩大规模，她也就给了，毕竟还多给了她半成的分成呢。

    第二天再换一个地方，依旧没人买，现在大家全知认准红背心和塑料桶了，也知但凡稀的都是不好用的假货。

    秦家父来叫卖了一圈，没人买。

    这些人一儿的红背心，自行车后面挂着板车，板车上整齐排列的塑料油桶，不用吆喝都足够引人注意。

    /来嘛？

    因为放弃了辍学提前参军，军这一次竟然难得有了张，一直问齐怀文：“你说我这次能考好吧？”

    换个地方继续叫卖，嗓都快喊破了，依旧没人买，还收到好几个白。

    这把车骑去转一圈，再吆喝两声，解释几句怎么分辨真假，谁还去买那些挑着扁担卖的假货？

    季泽还分别在背心上和油桶上写了“木皂”，分别取他和林乔姓中的一半，也算个标识。

    正准备找人问问，一辆挂着板车的自行车在前边冒了个，看到他们立又折回去，不多久，带了两个人过来，“你们说那卖假货的是不是他们？”

神焕发的，中秋一过，立跑去和他卖熟了那一片的商店谈了合作。

    批发价定在了九，商店一块钱零售，这样他只要定时给商店送货就行了，这边负责销售的人手可以全/来。

    齐怀文被他连问好几遍，终于说了句：“你自己觉得你可能考好吗？”

    和他隔了个过的王国闻言，倒是安他：“考不好也没事儿，林老师说的，你也没什么降空间了。”

    当然是去剩的地方打假，堵死那父俩的路。

    “对，就是他们。”

    秦家父还挑着扁担，哪有她们脚利索，转这一跑，是桶也洒了，人也摔了。

    季泽也是了工夫的，把秦家父卖过的地方全在地图上标记来，推测大概的规律，专让人去他们接来可能会去的地方卖。

    季泽总算了这恶气，也顺藤摸瓜找到了秦川所在的皂厂，一封举报信把秦川拿厂里的方偷偷在家皂卖的事了去。秦川坏他名声，他就坏秦川的本，大家礼尚往来，谁也别怪谁。

    军：“……”

    两个大妈抡着瓶就冲上来了，“丧良心啊！连老人的钱都骗！赶给我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