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收回视线，冲林乔了，“这件事你来之前，季铎已经跟我说过了。”神很郑重。

    季铎竟然和他说过了？

    林乔望向男人，发现男人也刚好在望她，因为背光大半张俊脸都笼在影里，显得神格外。

    这好像是第二次，两人不谋而合想到了一起，第一次是帮老周主意遮掩抓痕的时候。

    这让林乔觉有些微妙，毕竟她从小见多了的是意见不合，各执己见，倒少有她想到的别人刚好也能想到。

    不过也只微妙了一瞬，医院楼已经停一辆车，顾老的警卫队伍到了。

    “你俩先上去吧，顾老那边得有人。“苏正压压帽沿，抬步上前，“这边我盯着。”

    季铎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连顾老用了多年那位保姆也不放心，在问清楚之前，不想顾老边离人。

    他也就肃容，“你留几个帮你审人，剩的我带上去。”

    训练有素的警卫员往门一站，这就算再有人想来闹事，也不可能得去。林乔和季铎敲开门，发现这半天折腾来，顾老已经熬不住睡了，就是人显然不太舒服，呼轻弱，睡梦之中眉还皱着。

    杜照顾的倒很细致，被都仔细掖过了，见两人来，还轻轻叹了气。

    “您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吧，这边我俩看着。”林乔笑着对她。

    杜却摇摇，“我就是这个活的，有啥好累的？倒是你们，明天还得上班。”

    说着再次叹了气，“早知我就不放人来了，我看他们和顾老得像，还以为……谁知他们这样、这样……”

    这样什么，她形容了半天也没形容来，最后脆垂望着床上的顾老，不说话了。

    林乔跟她聊了几句，发现这位比张阿姨话还少，嘴甚至有笨，看得没什么文化，也没接过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