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想请人去了，那边叶淑突然抬步往一个方向跑去，形象都不顾了，“小泽！”

    叶淑还是没说话，叶大嫂就把地址告诉了她，“你自己过去看看吧，得好像我想骗你似的。”

    说实在的不太像，她穿着谈吐都太得了，一看就有好工作或者好家，但大爷还是往里喊了声。

    “我没别的事儿了？”叶淑觉得这话有好笑，挽了袖准备厨房。

    她没走，又在外面拦人问，没问几个就问了季泽这几个月都不在队，先是请了年休，接着又请了病休。

    不止他，听到这个称呼的都愣住了。

淑这么说，叶大嫂也不着急说了，“你既然不信，要不跟我去看看？”

    门就这么不老实到瞄，别是谁也想这个，来刺探机密的吧？

    妈？

    她倒是没直接去叶大嫂说的那个地址，而是坐公，先去了季泽所在的队。

    这话倒是问中了，最近这几个月叶淑找季泽，季泽的确没直接接过电话，都是过段时间给她回过来。

    叶淑实在没办法，又不想在外面等了，脆扯了个谎，说自己是开小卖店的，也想来批皂。

    见她动作一顿，叶大嫂叹了气，“我要不是找到了他们厂，亲在那看到小泽，哪能来和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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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淑哪听得这些，睛一直四扫，搜寻着那个熟悉的影。

    “那打个电话给他们队的时间总有吧？”叶大嫂继续，“你最近打电话给小泽，他是不是从来没及时接过？”

    他刚要拦，就见自家年轻的老板从里面来，原本还笑着，见了来人突然神大变，“妈？”

    男人觉得不太对，立停了脚步，眉也皱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来批皂的？”

    叶大嫂走后，叶淑心里总琢磨着这个事儿，给季玲好饭，还是没忍住，穿上外了门。

    当时她的心就和这一月底的天气一样冷至了冰，只是还不肯信，又撑着一气去了大嫂给的地址。

    她问老大爷他们老板在吗，老大爷说在。她说想见见人，老大爷就问她有什么事。

    厂实在不算是大，就是民居改建的，安保却很严，门请了个退了休的老大爷，都得登记。

    先问了门的守卫，守卫帮她拨了个线电话，和她说季泽现在忙，没时间，让她改天再来。

    不多会儿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来，带了她去，边走还边问：“你那小卖店叫什么？在什么地方？我们老板说了，两个销售之间不能离太近，不然就是自己跟自己打架，两个谁都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