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副校琢磨了一，“你的意思是，就用这个发明作为推荐理由，推荐她破格考取研究生？”

    “单这一个我怕他们又说不够。”

    曾校一看就是之前留心过这方面的信息，对林乔：“方要真是你的，月底有个全国的发明创造展览会在燕都举行，会上会评金奖、银奖、铜奖，现在还可以报名。”

    理

    严格意义来说, 皂的方并不算林乔的。

    但她也不知该怎么说，迟疑了，“这个国外应该早就有了。”

    倒把齐副校说得叹了气, “咱们现在研究的东西, 有几个国外没有的？咱们的老百姓不还是照样用不上？国家搞这个, 就是鼓励大家多创新, 也是个推广渠。”

    这让林乔想到了季妍邮给她的卫生巾, 据说国外早就有了，甚至一百多年前就现了一次用品，国女却是近些年才用上了卫生纸。

    她没再说什么。

    来之前，林乔还在复习准备参加考, 从齐副校办公室来，她手里却握了两条直接考研究生的渠。

    一条去读师范院校, 一条想办法拿奖，然后推荐理工院校。

    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她郑重地向齐副校、曾校都了谢。

    “这算什么？”齐副校笑着推推镜，“你为学校了这么多, 还不值得学校给你个推荐？”

    曾校没说话，但他刚刚给林乔指那条路，已经敌过了千言万语。

    这些老一辈的人上真的没什么官僚气，就连曾校，虽然被十年放生活磨去了取心, 可十年饮冰，难凉血。给他一个机会, 他还是愿意为学生, 为他们这些真心教书的老师什么。

    好像建国初期这些人上都有神气，是后世人上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