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别的不说，绝对够稳定，国家再这方面的信誉也有保证，绝对不会像外面个人开的小厂一样坑你，这你可以放心。”

    这是以为林乔没继续跟之前的厂合作，而是选择跟他们谈，是因为没谈拢，或是跟之前的厂闹掰了？

    林乔面上什么都没表，“贵厂的条件我知了，如果决定合作，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那你可得尽快啊，”对方说，“你这个去油灵虽然拿了奖，技术领先的其实不多，我们厂的技术员也是很优秀的。”

    简直就差直说林乔不快卖给他们，等他们自己研究来，她那个方就不值钱了。

    林乔在心里摇摇，觉谈了这一个，其他几个国有厂她都不是很想谈了。

    改革开放后国有企业暴的问题还多的，工人积极不，采购销售吃回扣。有的甚至收了货款不给厂里，自己存在银行吃利息，或者东西明明卖去了，也拿到了钱，自己回家一批假的退给厂里，就说没卖去。

    这么搞，也难怪后来经营不善，很多都破产了，林乔可不想自己的方给个注定走不远的合作对象。

    国有企业的保密得也不是特别好，看秦家父拿厂里的方自己来就知了，她还是考虑考虑个人吧。

    结果个人分成给的倒是多，上来就要跟她五五开，然后说着说着，就想让她投钱。

    林乔了几句话，又去了背调，发现对方只申请了个营业执照，厂还没影儿呢，纯粹是想空手白狼。

    估计就算她投了钱，这厂也未必开得起来，对方大可以卷款跑路，再把到手的方卖给别人。

    不是，她这脸上难写着她很好骗？

    谈完回到家，林乔忍不住对着挂在门墙上的镜照了照，没看来有哪里清澈愚蠢。

    正要收回视线，外面院门响，季铎回来了。

    男人门，先看了看她的脸，好像最近这几天门都是先看她脸，然后才说：“咱爸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