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的回扣已经够了，还提？”他忍不住皱眉。

    “所以让你去谈，你都谈什么了？新那去油灵用量少，还省时间，成本差不多，谁不愿意买他们的？”

    等木化工厂的去油灵彻底在燕都卖开，才渐渐没人来找林乔了。林乔也依诺，买了一大堆东西给办公室的同事们宰。

    真的是一大堆，有稻香的各心，还有瓜、生、桃等炒货。全都用纸袋装着，放在一个半米多的大纸壳箱里，从车上拿来的时候林乔想自己抱，季铎没让，“沉，我帮你送去。”

    那天从医院回来，两人关系好像缓和些了，又好像没有缓和。

    离婚这事林乔没再提，也不故意避开和对方的，但照比那件事曝来之前，就是差了什么。

    季铎也没再说那样的话，他本来话就不多，在医院那一晚上几乎把三天的量都用光了。

    当天半夜林乔醒来，却发现男人靠在外面的栏杆上烟，一接一，影难得透些萧瑟。

    她静静望了会儿，睡不着，却也没声，等男人散了味准备回来，又闭上假装自己从没有醒过。

    对方却还是在床边驻足半晌，甚至轻手轻脚倒了杯，等上和了，才掀被被窝。

    林乔觉有人把她从单人被中捞走，裹大双人被里，裹他的膛。有人摸摸她的，还在她发落一吻。

    早上醒来，边却是空的，双人被已经叠得豆腐块一样放在床，她又重新回到了单人被里。

    此刻见男人要帮她送，她也没说什么，走到大门，先拿了几包送警卫。

    警卫完全没想到她会给自己送东西，她只是笑，“这些天我电话多，麻烦您总过去叫我了，这些您拿着闲着没事的时候吃。”

    “这事算个啥？用得着你这么客气？”警卫嘴上说着，脸上却很诚实地了笑纹。

    等到了办公室，一众同事更是围上来自己挑，“咱们大这是把方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