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时候找到的？”

    季铎听着电话, “今天午, 昨天他回家, 被咱们的人发现了。”

    那至少找人假扮少珍这条线, 他们有证据了。

    林乔和季铎对视一, 都不用她说，季铎已经跟电话那端的苏正：“正好，我也准备给你打电话。”

    不两个小时，一辆轿车于夜中缓缓停在他们家门, 顾老竟然亲自来了。

    季铎和林乔都去接人，“这么晚, 您有什么事说一声，我们过去就行。”

    顾老什么都没说，轻颤着季铎的手，又林乔的。

    旁边苏正有些不好意思, “这事儿怪我，我没憋住，直接跟顾老说了。”

    十几年了，终于有了明确的线索，有了明确的对象, 也不怪顾老一刻都等不得，大晚上就要过来。

    夫妻俩把人引客厅, 倒上, 四个人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缓了会儿，顾老才抬看向季铎, “午于家老五来找你，都怎么说的？”

    季铎并没有提那些让人愤怒的细节，“他说他、家的成、汤家的老二、老三还有……当年都参与过欺负少珍。”

    听到自己照顾不到的地方，孙女还受过这么多欺凌，老人家面颤了颤，手也开始发抖。

    不只是愤怒，还有疚和自责，“是我没把她照顾好。”

    孩没有父母，本就容易受人欺负，他那时候还是被重整治的，本顾不过来。

    苏正怕他伤心伤，直接言转移话题，问季铎：“你看他这话可信吗？”

    “可不可信，问一就知了。”季铎并没有定论。

    其实这事他之前就跟林乔讨论过，于五提这几家，刚好跟他怀疑那几家重叠，当年也都跟于五走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