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颜夏不由自主地了，再然后，她就见到了屏幕上的脸。

    “……”

    林清质再动了，她看到了一只畸形的手。

    “你要看麻风病人的样吗？”

    “对光过。”

    这她发现，其实可画的很多。

    “什么病？”

    林清质把林宵晖的衣服放了来，“光过。”

    “老三！老三！快帮我看看我的脸！”

    像看到了负蟾的背，又像看到了七鳃鳗的嘴。

    颜夏又沉默了会才说，“说可怜会不会太轻飘飘了？”

    “防所在一百多公里外，你觉得我能飞回去给你开药？”

    颜夏正想说些什么，一个着罩帽和墨镜的人冲了来。

    “没有。”

    “光过。”

    颜夏终于冷静来了。

    但现在，那张被女娲钟的脸，毁了。

    众所周知，术生最喜的模特，其实不是年轻漂亮的，而是“老病残丑”。这模特更是比那些正常的、漂亮的要贵得多。刚刚这几张照片拼凑来的人，刚好四条全中。假如是在他们学校，这人怕是会大受迎。

    “用药。”林清质写药名，“你去找人买就行。”

    常仪的大名，就算是颜夏这娱乐圈绝缘也是听过的。因为他得确实太好了，演技也好，好得不像现在娱乐圈，反而更像二十年前的。

    “你不能开吗？”

    林宵晖追问，“什么病？”

    颜夏盯着林宵晖那张布满红疹的脸，百思不得其解。文里好像完全没提过这茬。林宵晖难不该是从帅到尾的吗？

    神受到暴击的颜夏决定以专业的光理一刚刚见到的图像。

    颜夏觉得这对话越来越奇怪，她正想换个话题，就看见林清质掏了手机。

    “……”

    “没错，就是光过。”林清质语气明显开始不耐烦，“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觉如何？”林清质轻声问。

    “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药？”

    但是这对病人实在很不尊重。

    二哥林宵晖，确实是个混娱乐圈的。但是他没有用林宵晖的名字，而是起了个艺名，叫常仪。

    “不会。”林清质收起了手机，整个人终于有了温度，“能可怜已经很好了，没有更一步会是幸运。”

    林清质手指动了，她又看到了一个坑坑洼洼的背。

    “什么？！老三你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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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脱节，现在就是上面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