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质不说话。

    林宵晖又说，“老三，我也没觉得她把我们当哥哥。”

    过了许久，林清质才说，“二哥，你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就得到想要的东西。那不可能。”

    最后，林宵晖也没回这句话。

    他们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林清质发现颜夏不在。

    “颜夏，我在你楼……你去了？”

    林宵晖看向正在打电话的林清质，后者的嘴抿。

    林清质说，“你在哪座庙？我去接你。”

    林宵晖只觉得林清质的表越发地不好，随后林清质把扭向一边，他也看不见了。

    “嗯，好。你好好逛，有事打我电话……再见。”

    林宵晖嗤笑了声，“看来付了，也得不到什么。”

    “好……三哥再见。”

    颜夏挂掉电话，了气，走了天宁寺售票。

    售票只坐着一个正在敲电木鱼的瘪老。

    “请问……”

    “大殿上香不要钱，上塔门票三十。要是来上香就直接吧。”老也不抬地说。

    颜夏愣了。她往窗外看去，人量似乎还行。但是……

    颜夏又有些犹豫。

    天宁寺据说始建于一千多年前，但既然说始建，往往代表重建了无数次。现在的天宁寺其实是毁了上百年后现代重建的产。但因为在市区，通便利，所以来拜一的人也不少。但这神神叨叨的事，一般人也更倾向于找名山古刹，而不是这明摆着的现代新庙，不它自称的历史有多。

    所以颜夏一开始并没有把天宁寺列求助名单。但是那个男人让她过来，还让她先来售票问一……

    “那个……阿伯，我……我在家里遇到了脏东西，想来找人帮忙的。酬劳好说。”

    老还在继续敲电木鱼，“你去别的地方吧。我们这里就一景，能什么？”

    “可……可是有人跟我说，可以来天宁寺找人帮忙，让我来售票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