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夏你家里原来还有这么多人。”顾有觉得有难办。照旧时的规矩，收徒的时候，徒弟的辈还得在文书上签字，表示自愿让孩门学艺。当然，现在跟过往不同，颜夏也早就成年工作了，问题不大。但是这么亲的辈完全不知又觉得不太对。

    “你这听上去……”顾淮有些犹豫，“蓝生死恋？那个林是不是要得白血病了？”

    “我们又不是三韩，就是割了她腰都比得白血病正常。”颜夏吐槽，华国文都不行白血病！

    “你说得也对。”顾淮连连。

    顾有实在看不过去了，但是徒弟是个看上去就很弱的女孩，所以一掌又呼到孙上。

    “对了，有一件事很奇怪。”颜夏想起林那一屋的鬼，“我在医院的时候见到林的病房里全都是鬼。密密麻麻的，我都不敢看。那家医院是不是有问题？”

    顾有皱起了眉，“一屋的鬼？医院其他地方呢？也是这样？”

    颜夏摇了摇，“除了那屋的鬼，在那家医院里我也就见了两只。”

    就昨天一天，颜夏发现鬼的密度其实是很低的，偶尔可能会在路上见到一两只，但实在没见过这么密集的。这难就是小说里的聚之地？

    “她住在几楼？”

    “三楼。”

    “一楼的鬼也很少？”

    “我没全走，住院一楼和地停车场都没有见到鬼。”

    顾有眉皱得更了，“这不太可能啊……”

    一直思考着的顾淮突然说，“有没有可能，有问题的不是医院，而是里面的人？”

    颜夏和顾有一起看他，顾淮接着说，“假如是医院的地理有问题，整个楼的鬼就会多。如果是病房本有问题，鬼多到这程度，病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医院本也会知。就算继续使用，平时收一些轻病人也罢了，一般不收重病人，也不会让这病人住。所以有问题的会不会是在病房里的人，而不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