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鬼话的顾淮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它绝对是在说她的坏话。

”顾淮突然问了个问题，“你没对那个厉鬼动手吧？”

    她要动手了还得了？她又不傻。

    但是这么一来，灶神一定憎恨天然气和电磁炉。

    实际上，这年天鬼也很罕见了，绝大分神祇有神像，而没有背后的天鬼。现在华国承认的宗教，实际上背后都没有供奉的天鬼，也不知它们是在历史上自然消亡了还是从来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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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夏：“……你怎么不说天鬼最喜油烟呢？”

    至于供奉有什么用？对它们有什么好？不知，但是供奉它们，香是必须要的，而且要求燃烧，最好是檀香。

    鬼的分类自古以来就很不清楚。像《墨》里曾经以天鬼、山之鬼和亡者之鬼为划分。但很明显，亡者之鬼并不存在。东汉已经明显认识到这，像《论衡》和《风俗通义》就直接把亡者之鬼否定了。

    “哈？”

    无可反驳。

    “可能天鬼喜苯、甲苯、一氧化碳、氮氧化、硫化之类的大气污染吧。”顾淮是这么猜测的。

    在这以外，又有神，也即是天鬼。

    到当代，鬼魂又有了新的划分方法。没有任何位、也没有武呈红的鬼魂，称为游魂。有任意位或者武呈红的鬼魂，称之为厉鬼。一旦全呈红，那就是大鬼。

    颜夏愣了，拚命摇，“当然没有。”

    颜夏也幸好是拜旃然派，这样要讨论一些事，在陈靖姑神像前，就能确保安全。

    “但是理不太可能，一般来说，假如不是被攻击了，没意识的厉鬼没有针对某个人类的必要。而且它很奇怪。它好像就是附在那个男人的后，充当他的背后灵。但是背后灵通常是有原因的。”顾淮又开始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鬼曾经被降伏过，被困在某件法里，不是野生的鬼魂。它要么是被人派来缠着他的，要么就是法就在他上。”

    “……”

    天鬼是一特殊的鬼魂，实力划分上可以仅仅是厉鬼，也可以是大鬼，但可以和人行一些沟通。人在期供奉，或者现代一说，通过易以后，可以借助它们的力量。天鬼一旦被供奉，那就称之为神。

    但是颜夏依然想不通超市的厉鬼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说自己的坏话。她还跟顾淮确认了，是不是真的在说自己。

    他们旃然派供奉的陈靖姑，也就是陈四夫人，又称作临夫人的，就是一个有尖大鬼实力的天鬼。

    “这样吗……”顾淮想了想，还是说了来，“可是超市那只厉鬼一直在跟那个男人说你不是好人，你非常地讨厌、丧心病狂。”

    顾淮说，“所以灶神自古至今都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