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顾淮才说，“爷爷，对不起。”

    颜夏这天晚上还是得先行短跑和力量训练。后续反应速度也加日程。

    顾淮“嗯”了声，也陷了沉默。

    顾老爷可见地缓和来。

  顾淮还是拒绝了。

    颜夏想知老爷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本没机会问来。因为老爷说，“打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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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夏松了气。她实在不喜这个氛围。

    顾有叹了一气，“行，我会跟老萧说的。”然后，顾有不说话了。

    颜夏只好示范地给老爷夹了他最喜的紫苏鸭，地让老爷多吃，又踢了顾淮一脚。顾淮这才慢吞吞地给老爷夹菜。

    顾淮也不说话，继续像往常那样给她夹菜。

    接来就是基础的挥方式，每天都要练习。最后这练习太多了，她工作日只能把跑步训练挪到了上午，广播更是跟着学生一起。还好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术老师，不是班主任，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这个学期连杂活都不多，所以她在完活以外，还有足够时间训练。

    颜夏：“……”

    刚刚是想说练擀面杖是吧？是吧？！为什么不能在老爷面前说！她就知这里有问题！

    后面老爷就再也没围观过了。

    顾淮先是教了她发力的基础，然后就让她练习发力。接来好几天都没有教别的，就净让她练习发力去了。顾老爷有一回看见她用擀面杖对着个木桩打来打去练发力，言又止。

    到晚饭的时候，顾淮已经看不什么异常，但顾老爷沉默了许多。

    然后，顾淮又给她夹了菜，“赶吃，迟些还得去练gan……。”

    颜夏看了看顾老爷，又看了看顾淮，再看了桌上的菜，识趣地没有问来。

    颜夏觉得气氛有尴尬，给顾淮使了个，但后者好像没看到一样。

    还想说什么的顾有闭上了嘴。顾淮看见他那样有不忍，但还是继续说了去，“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假如真觉得人手不够，我建议他们招多几个临时工，而不是找人去兼职。”

    颜跑跑

    至于擀面杖？

    “别说一个白天，就是一个小时也免谈。那么有需求，萧老怎么不去找陈烁？监控需要很的实力吗？需要的只是有时间有经验的人。论经验，陈烁还不够多？我看他也闲得很，他昨天还在朋友圈发自己刚绣好的老虎呢。不就是觉得你比较好说话吗？但你不到就不要答应别人。你也一把年纪了，本不符合监控的年龄要求，最后还是要找我。但你是不是不记得我爸死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