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首能不能减刑啊？！

，原来你也能看到她啊？”

    “喂，你怎么样了？还能起来吗？”

    “打了。”颜夏听着顾淮镇定的声音，也慢慢地镇定来。

    颜夏一慌了。

    对，电话。颜夏急忙掏手机，拨打110。一听见对面的声音，她泪就涌了上来。

    颜夏震惊地看向小姑娘。

    颜夏急忙过去查看那个倒地不起的女人。她发散地倒在地上，颜夏用擀面杖戳了戳她，又喊了两声。

    “，我扫得很狠，她都飞去了，她一动不动的……”

    “派所吗？我……我杀人了……”

    待挂了电话，她又拨通了林清质的电话。本来和顾淮通话以后人已经冷静很多，可是听见林清质的声音，她泪又忍不住往掉。

    “那就还没死。”顾淮很肯定地说，又问，“你打120了吗？”

    顾淮松了气，继续指导她，“去看她有没有起伏，有可能只是过去了。”

    “她还有起伏。”

    女人动也不动。

    “……怎么杀的？”

    陈媛一边说，一边偷偷看颜夏。可是后者完全没理她，她打完120，又打给顾淮。

    “颜老师，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好不容易停好车的李老师终于赶了来，一见到室的场景，像见到南方蟑螂的北方人一样尖叫起来。

    还真有起伏。

    “这！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打了哪里？”

    “你遇上什么事了吗？”熟悉的声音一响起，颜夏的泪“唰”地掉来了。

    完了完了，她杀人了！

    “顾淮，我杀人了……”

    不对，这么说这个真的……

    什么叫“你也”，你给我解释清楚啊！

    “侧躺的。”

    “她现在是平躺还是侧躺？”

    “哦，好。”颜夏用手用力了几泪，凑近看那个女人。

    颜夏了鼻，说，“好。”

    “那就保持这个位，不要动她了。”

    颜夏打完110以后又打120。李老师还在旁边大呼小叫，陈媛倒是要冷静得多，跟李老师解释了她们一门就见到这个光溜溜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想袭击颜老师，最后被颜老师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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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顾淮说，“你待会打个电话给你三哥，跟他说清楚刚刚的事。然后你就在现场等警察和救护车，到时候告诉我去哪个派所。”

    “刚刚我送一个学生回家，厅里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学生好像见不到她，又说家里没有其他人，我……我以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