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

    这比灵异事件严重多了！他们学校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游魂！

    待那辆鬼公开走了，顾淮才带着她慢悠悠地晃到公站。

    “你也知，鬼域多在清明前后育，在中元节前后彻底成形，又经过不定的时间以后自行消亡。一般人一辈都见不到鬼域，但是倒霉的，可能会被鬼域带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一些可移动的鬼域在消失前，会把里面的鬼魂带到正在育的鬼域附近。刚刚你见到的鬼公，就是我们夷安市三年前形成的鬼域，据华电工78所的监测，今年可能就要消散了。”

    “华电工78所又是什么？”

    “华电工就是华国电力工程研究集团，用来理这些……东西的机构。在夷安的是78所，萧老就是他们所的顾问。”

    颜夏的关注完全在华电工上，“怎么是电力工程？”

    “哦，你知，以前就知电是唯一什么鬼都能灭的手段。无论是多的大鬼，被雷电持续打击也得死亡。所以他们集团从一开始就是用电力工程的名义，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建一堆电力工程把全国的鬼灭了，几十年前还搞过全国灭鬼行动，爷爷也参加过。后来他们发现没必要把鬼都给灭了，他们也还是沿用这个名字。”

    “后来他们怎么就不灭了？”

    要是都灭掉了，她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因为他们搞灭鬼运动的时候，也在搞卫生运动啊。”

    “然后？”

    “上面发现鬼其实会源源不断地生成，只要世界还存在就会不断诞生，本不可能歼灭。华电工的经费又多，效果又不好。而卫生运动搞了几次以后，他们发现人质提了见鬼率大大降，一般人就见不到鬼了。而且卫生运动是一定要搞的，他们就直接把华电工给简了。现在华电工也就监控一鬼域和那超级大鬼，别的就不了。”

    实际上现在正式职工都没几个，全都是外聘顾问跟临时工。这年，谁想一个月拿着三四千块这么没前途的工作？

    颜夏了然地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正在育的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