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旃然派对命的认知。

    这些颜夏都知，但是她一听顾淮的话就知他又要她背书，还要追问她的理解。她只好把《诘》的《命篇》用自己的语言给复述了一遍。

    顾淮挑了挑眉，说：“竟然全记来了。”

    颜夏：“……”

    这是能不记的吗？！

    顾淮说，“你看到的那些光，就是命的表征。”

    “什……”颜夏突然想起《命篇》里对人命的各描述，好像真的有像……为了表达是寿命和禄命的表征，还特意把这现象分别命名为命寿和命禄。

    但是她之前看不到，都是当故事看的。

    “为什么？”她有些失神，“为什么能直接看见？”

    顾淮说，“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除了那些天生就能看见的人，后天筑基之后有机会可以看到，但是看到的概率很低。我们派也就只有我妈能看到。至于为什么命能这么直接地看来……”

    顾淮思考了，斩钉截铁地说，“你就理解成量力学吧！”

    颜夏：“……你能不能放过量力学？”

    量力学是无辜的！

    顾淮从善如地说：“那就传统一，说是气。天施气而众星布。人禀气而生，气而。命则也，禀得之，则气渥厚而……”

    “停！”颜夏立刻叫停，她不想听他背书，更别说还是文言文，“还是量力学吧。”

    颜夏抱着被，有些纠结，“那为什么你单独提命禄？”

    寿明明更重要才对。

    “因为平时本见不到命寿，见到的都是命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