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愣了，她看向窗外，外边漆黑一片。她突然想起鬼域前在站台见到的重影。

    确实，外面甚至可能是连通另一个鬼域，到时候连他们都得栽去。

    “站台不一定是连通的。”顾淮补充，“只有这一列地铁，假如逗留站台有时间限制，那就麻烦了。”

    颜夏愣住了，她看着追魂竹指引的方向，差就想闯车尾的司机室。但是顾淮了她的手，让她别冲动。

    颜夏猜，这个可能就是地铁鬼域初始规则，要文明坐地铁。但就算是人类都有整个人没素质到抱着竖杆扶手的，鬼魂居然都要规规矩矩的就离谱。

    鬼魂不会注意到他们，但是他们经过的时候，它们会自觉有同类经过，给他们让路。

普通人也无法从这个异空间来。所以就算没有被鬼伤到死亡，也没有迷失在异空间里，没有也撑不了几天。

    她也学着在顾淮手心上写字：“我们一站要去吗？”

    颜夏咬。

    所以颜夏和顾淮用的是夫人藏弟诀。

    顾淮思考了一会儿，回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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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看着追魂竹，在她手心写字：“你哥可能地铁了。”

    颜夏和顾淮上的车厢在中间。地铁鬼域的车厢和现实的地铁一样，鬼魂也跟人一样老老实实地或站着或坐着。在现实里颜夏有时还能见到鬼魂缠在路灯上，或者见到它们从天板倒悬来，但在这里全都规规矩矩。没有鬼在鬼叫，没有鬼在速飘，坐在座位上的都规规矩矩，没有一个鬼占两个鬼位的，甚至连竖杆扶手，鬼魂也多是轻轻抓住，没有一个缠上去或者倚靠的。

    不过安静成这样，是完全不能说话吗？

    顾淮有些不忍，又写，“你哥有护符，能撑一段时间。”

    鬼域前，颜夏已经把护符取了来。在鬼域里用护符就很不合适了。虽然护符可以护得一时，但它是会被损耗的。着护符本就是在告诉鬼魂你不一样，一旦护符损耗殆尽，人就会被鬼魂侵蚀。

    顾淮显然也想到了，他们对视一，决定保持安静地往追魂竹指引的车尾方向走去。

    这个鬼域并不只是地铁本，而是包括了站台等空间。所以她才会见到重影。地铁只是，地铁后，再去的站台就是鬼域的另一分。但是站台以外呢？能站吗？去的话，外面是什么？

    颜夏攥了追魂竹，她恨不得立刻地铁，但是这况真的能去吗？

    一路上他们也不敢走得太快，只能慢慢地走。但是走到尽了，还是只有鬼，没有人。林清质完全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