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颜女士，你能看到你哥哥边有什么吗？”

    “没有，没有鬼魂。”颜夏打量着林清质周遭，那是真的没有别的什么东西，甚至命寿和命禄也只是比以往稍微弱了，可是这个理问题不大。

    “这样吗？”俊河沉半晌，“那没办法了，我们只能继续监测，每天都给他检查。”

    “这样吗？”颜夏抓手里的包，“那会有什么影响？又要观察多久？”

    “不知。”俊河摇了摇。他苦笑着说，“我们现在连这个残留是什么都不知，哪里知有什么影响，要观察多久呢？”

    林清质倒是很平静，“谢谢，我了解了。”

    后面才赶来的顾淮看了林清质，也没说什么。

    回到病房，林清质倒是还安了颜夏。华电工毕竟是官方机构，现在能调动最多资源的也就他们这里了，他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颜夏只能勉挤个笑容。

    去的时候，颜夏才发觉整个病房都空得厉害，实际上只有林清质一个人住。

    据俊河的介绍，华电工夷安医院实际上有三个科室承担了灵异事件受害者的观察任务。一个是icu二区，那里收容被厉鬼或者大鬼缠，并现明显影响的人。林现在就住在里面。一个是染二科，给被游魂纠缠，或者检测不明能量的人观察，这些人可能是轻微影响，或者未来有可能被影响。最后一个就是神经科特殊门诊，都是给经历过灵异事件但初步检测没有问题的人随诊的。

    但是自从全民素质提，鬼魂对人的影响越来越小以后，这些科室是越来越少人。听说上面正在商量是不是只在华电工帝都医院保留相关科室，其他一律裁撤。

    所以，近十年来这些门也没有专门的人员置，都是让其他门职工兼的。现在了林和林清质的事，一要调好些人过来看着，大家显然也很为难。

    颜夏觉得这里真的太空了，也不知三哥惯不惯。但是林清质也不让她陪。他觉得这样她太累，他本来也不是真的生病，完全可以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