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指标？”颜夏听见这个词疙瘩就起来了。

    顾淮还是很平静，“有死亡指标很正常。通事故死亡率有要求，你挖个矿都有死亡率要求。这些都有可能死人，给死亡率画一条线，分摊到每个地区就有的可死亡最人数，不超过这个数就不会追责，这就是死亡指标。华电工探索鬼域的时候比过路危险多了，有死亡指标没什么奇怪的。”

    “现在他们是安全很多，之前他们发生过特大事故，鬼域的一切探索活动就被叫停了。但是你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恢复了。鬼域的不确定太，就算是老手也可能死在里面。何况死了说不定还有人说闲话，会说都是死者能力不足的错。更别说现在了一堆以前没有记载的破事，说不定不鬼域也一样危险。反正我不觉得给他们当顾问是什么好主意。”

    “嗯……”

    顾淮放了声音，“睡吧。”

    “嗯……”

    颜夏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叫，“顾淮。”

    “什么？”

    颜夏突然床，扑到顾淮上抱住他。

    顾淮愣了就猛地把她推开，“你吗？！”

    颜夏也不知怎么说，李秀兰跟顾淮两个人都没把当年的事完整地跟她说过，她猜他们大概是不想彻底暴来的。虽然他们这样分开说，她也能拼凑当初发生过什么事。

    颜夏说：“我就是想抱一你。”

    顾淮：“……”

    顾淮气急败坏地说：“你有没有别意识？你就不怕我狼大发？！”

    颜夏觉得这对话有耳熟，但是她更在意别的，“我哪里没有别意识了？我什么时候对过别人这样？”

    她这么大，她跟别的男生保持的距离都够站一个常龙甚至六个常龙了！

    “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啊？”

    “我知啊，是你愿不愿意知我在说什么吧？”

    两人四目相对，颜夏又把顾淮给抱上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

    顾淮耳朵得不行，也没那么抗拒了，但他还是疼地把颜夏推开了，“那你也先别抱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