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夏心里还是抓挠着，她觉得自己假如错过这次机会，很可能就不会知一切的真相了。

    想想酒会上那些由命化成的丝线，她又觉得自己确实有必要再见一次林。

    好烦……

    颜夏扭来扭去，想不结果。

    顾淮一来就见到扭到快从床上掉地上的颜夏。

    “你在吗？小心掉地上。”

    他把颜夏薅了起来，却一被吻了上来。

    顾淮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反客为主，把人亲到得任他为所为。

    不过他终究没一步，最后放过她只是抱着人，亲亲发和额。

    “你还在纠结啊？”

    “嗯。”

    “没必要想太多，就是拒绝也无所谓。你又不是78所的人，不需要服从命令。他们也不至于对民众行什么，有规定的。”顾淮把玩着她的手说，“你今天没直接拒绝已经给足他们面了。你没看到那个李雯雯的表吗？她就是试着问问，她已经知你不想了。隔几天再拒绝，表示思熟虑就行了。”

    “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拒绝……”

    “那你就说问过夫人了，圣珓的结果是不利亦不成。”

    颜夏猛地抓住顾淮的手，两发直，“对呀，我还可以问夫人。”

    他们所谓卜算，实质上大多是仰赖天鬼的能力。人类哪里有那个能力据过往推算那么多未来，这个计算量太大了，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依赖天鬼。

    科学一说，天鬼在卜算的时候，可以当作是一台量计算机。

    顾淮发现不对了。

    “你又有直觉？”

    颜夏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去问夫人。”

    顾淮把她了回去，“别闹啊。你这个事得二十八签吧？你现在这样去问？”

    刚还跟他亲成那样。

    “哦，对哦。”颜夏看了自己凌的衣服，也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