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见的，是别人想让她见的，她所听的，是别人想让她听的。

    她知，她赢了。

    后面……后面怎么了？

    林一一细说，颜夏看着她那惶惑的样，只觉得可怜。

    颜夏定定地看着她，林被看得有发。

    睛再明亮，她也看不见真实。

    颜夏还是定定地看着她，林的笑容逐渐收拢。

游，都不回来呢。”

    林说，“三哥啊。”

    林很合地回答：“记不太清了。”

    “我不记得了，反正是晚饭的时候，大哥很不兴，还给我了一气。”

    “什么？”

    “你说谎！你那会儿又没回来！这怎么可能！都是你编的！”

    颜夏又问，“谁告诉你他去旅游了？”

    她低回忆了，又说，“我不知。”

    耳朵再灵，她也听不见真实。

    说到这里，林有些得意。虽然这辈她也活得不怎么样，但是最少林母、林仪景，和她的三个竹是真心对她好的。这可比上辈多了。

    颜夏说，“那你还记得酒会上发生的事吗？”

    “不……不是这样的……”

    她努力回想那个时候的景，但是时间太久远，她已经记得不太分明。但她记得林清质亲说的，林宵晖一大早就去旅游了，不告而别。大哥似乎不太兴，他们吵了起来。后面他们还说了让林母去把林宵晖找回来的事。她很生气，她觉得二哥就是要跟她抢妈妈，所以她又哭又闹，后面林母果然选择了她。

    “我记得你在我酒里药，被我识破了，你把有问题的酒喝去了。可是我记得那个药好像是我自己带去的……”林有些恍惚地说，“可是我为什么要带药？我记得很清楚，你在酒会上很受迎，你那个样真的很讨厌。我把酒泼你上了，看你狼狈的样我很兴，可是为什么……”她越说越困惑，“为什么是我的裙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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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闭目听、被迫同外界的客观隔绝的人。

    捂住她的睛，堵上她的耳朵。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三哥和我说的。”颜夏抬看她，“你记忆里发生了什么，我建议你最好仔细说说。”

    林脸苍白，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她听见颜夏说，“就是那个星期，二哥肺炎住院了。他差就住了icu。三哥在他住院第一天晚上就跟你们都说了。”

    后面林宵晖回来了，人消瘦了，看向她的神比以往更冷了。

    林脸煞白。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