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尽量控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非常谢。”

    李雯雯看了旁边监测的工作人员，那个工作人员说：“有数据波动。虽然也可能是扰，但是和上次林先生过来的时候很像。”

    现在还好，但是三哥迟早要回去上班的，到时候可怎么办？

    “那不是自我修行、忏悔用的吗？”

    颜夏还记得经文有这样写的：“一恐弟，或是人家相请，行治救之时，欠缺巾，缺少香米粘，或饮酒不已，污秽形；又恐百姓弟传受符法，投立疏文以后翻心退悔，虚教传学文字。”

    颜夏有些困惑。

    李雯雯脸瞬间白了。

    待回到家里，颜夏给夫人和雪山和尚上香，也给雪山和尚换了冰，终于忍不住问了顾淮这个问题。

    颜夏知他们全程监听，倒也不觉得奇怪。但她反问了句：“你们监测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那天见到夫人的时候脑里突然冒这几个字，她回来就仔细查了典籍。确实有，但是这是弟自我修行用的经文。实际上就是一大串对自己行为的反思，把自己行法事时可能现的错误给列来。

    但是离开医院没多久，颜夏又想起和林谈话时发生的事，又笑不起来了。

    他们告别以后，颜夏和顾淮又去看了林清质。林清质已经搞定了租房的事，明天就可以院。

    颜夏也知，顾淮很可能就是真的不知，而不是敷衍。

    “不用客气。”

    顾淮觉得太快了。他以为林清质会被关得更久一的。

    也因为这样，他们在林清质那里待的时间比往日都要短些，到他们从医院来，也不过四多一。

    确实不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颜夏心里都晴朗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个好消息。

    颜夏了，然后说：“她背后的景象跟面一样泛起涟漪，有像鬼域叠加上去了一样。”

    可是顾淮很光地说，“不知，也没在典籍里见过。”

    两人面面相觑。顾淮思考了，说，“要不试《弟解雪平安忏》？”

    理，真是理，铜可以隔绝鬼魂。又理，原本没有鬼域的地方，用铜打造的房是一个安全屋。为什么会有东西可以侵？这样三哥真的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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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门以来，颜夏除了练功就是看书。她连上班的时候有时都摸鱼看典籍、背书。她都看了不少东西了，但她看过的典籍里也从来没提过还能这样的。这简直跟见到猴打莎士比亚全集一样。

    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夫人要跟她说这个，难是她在法事的时候错了什么吗？